指導教師Z老師2018年指導的一個項目立項“國傢級大學生創新創業訓練計劃”，擬打算2020年5月結題。關於Z老師說法正確的是（）

A.他2019年還可以再申請指導一項“國傢級大學生創新創業訓練計劃”項目

B.他2019年還可以再申請指導2項“國傢級大學生創新創業訓練計劃”項目

C.如果Z老師離職，他可以繼續指導該項目直到項目結題

D.如果Z老師出國，他仍需遠程指導該項目，不能更換導師

正確答案：他2019年還可以再申請指導一項“國傢級大學生創新創業訓練計劃”項目